摘自济南时报2002年6月17日A13 版
蔡玉水 《天堂巴厘岛》 宣纸、画布、混合颜料 2800cmx1200cm 1996-1997年
蔡玉水 《悼死难者——谨以此献给所有为追求和平而献身的人们》中华百年祭之七 宣纸、水墨、画布 300x150cmx9 1995—1996年
蔡玉水 《1945——人证》中华百年祭之六 宣纸、水墨 365cmx900cm 1993—1995年
1995年3月18日 晴作品经过数年的苦心创作终于接近尾声了,给她取名《中华百年祭》。作为绘画创作,她蕴含了我的一份深厚的情感和我所追求的一种不朽的悲剧精神。作为经历,她则记述了一个民族和她的一段历史、一个画家和他最为美好难忘的全部青春 。幸存任何绘画语言的形成,都是一个漫长的、苦苦探寻的过程,无论是悲剧的、还是喜剧的。《中华百年祭》是我通向 《天堂巴厘岛》所走过的一段最艰辛的路程,为...
1995年3月6日 阴心碎与心醉一个男子站在舞台上“我的父亲是一个纹身艺术家,他的美术馆就是我的母亲身体,我的母亲则是在槟榔树下卖身的妓女。至于我,则是把那些男人们领到槟榔树下领到家里的皮条客……。”这位演员无论是正式演出还是排练,每当说到这儿就再也忍不住浑身抽泣…。是呀, 由于他太沉醉在角色之中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这样一个残忍的、非人的、反动的自己所饰演的角色了,他沉醉在戏中,...
1995年2月26日 晴转多云眼里含着泪,带着伤痛,我一步步靠近天堂。看门人拦住我的去路,问我何人,来此何事。我回答道:我是一个歌者,寻着歌声投奔向往已久的天堂。看门人大笑:来此之人有成千上万,个个是兴高采烈、喜笑颜开,还从没有象你这样忧伤的。忧伤是一种美丽,伟大的俄罗斯文学艺术是忧伤的,曹雪芹的《红楼梦》是忧伤的,天堂是最美丽的地方,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大忧伤。
1995年1月25日 晴一个人重视感情是他的美德,作为艺术家仅仅重视感情是不够的,他还必须尽可能冷静而细微的去刻画、表现感情,使之升华。情只有在升华过程中才能产生艺术家作品中所追求的魂。
1995年1月20日 阴我已筋疲力竭了,体力、精力,难以再支撑下去了,可创作的热情、思想越来越活跃、旺盛。
1995年1月16日 小雪一个公共汽车司机深情自豪地对人说:十五年了,每天早上五点钟上早班凡第一趟车,我没有迟到过一分钟。咬咬牙,坚持每天走进画室,走进画室就是胜利。著名老画家于希宁与学院领导在蔡玉水画室观看作品著名老画家于希宁与学院领导在蔡玉水画室观看作品
1995年1月10日 多云转阴在你还没有品尝一道菜的具体味道时,你是没有资格和理由加以评判的。没有创造过生命的人,更没有可能体味生命的真正意义。山东省委宣传部部长董凤基一行观看作品山东省委宣传部部长董凤基一行观看作品十年炼狱等待曙光
1994年12月29日 阴 北风三级洒一腔热血换得一滴辛酸泪。倾毕生精力重塑一个民族魂。生命不分大小,其价值在于看它能否实现自己的精神。小飞娥扑向熊熊烈火的瞬间,就决定了它的精神、生命的永恒。
1994年12月21日钱、钱、钱,现在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它使得原本很简单的事变得复杂而又艰难,但又正是因为这样,它使我得到了更多,虽然这些是那样的苦涩。1994年蔡玉水自己动手装裱60余米长的巨幅中华百年祭1994年蔡玉水自己动手装裱60余米长的巨幅中华百年祭
1994年12月18日 雨夹雪近九年了,我在历史中沉思,我在灾难与痛苦中挣扎,我日日月月跪倒在苦难民族母亲的面前,我要分担这份痛苦,我应为这个灾难的民族赎罪。一天又一天,我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民族灾难事件中,难以自拔。即使我愿意承受这份重负,绘画也无力接受这么大的责任与使命。我开始怀疑我前面所做的一切了。
1994年12月13日 晴《1991--悼黄花岗七十二烈士》、《1937--铁蹄下的孩子》这两幅各自长十五米的作品是在异常兴奋与喜悦中创作产生的。创作的开始,就预示着重大的变化将要产生,没有素描稿,没有草图,没有任何过细的准备。我只想用最单纯最强烈的视觉语言、最直接最简练的绘画形式,把心中激荡很久很久的情感宣泄出来。画面中没有了具体情节的描绘,更没有叙事性的解释,有的只是一种扑面而来的...
1994年12月9日 晴那幅大画在说不上是否结束中结束了。因为在它身上再调整几个月也不会增加什么减少什么。因为这张画在我心中永远不会结束,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它的一切不足与病症,但改变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起码在它身上。在对它的丝丝留恋于遗憾中,一种强大的想冲破长期被压抑的情感更加纯粹,更加率真,直感的表现欲望在心中一天天加剧、升腾,我感觉到似乎下一步将发生重大的变化。蔡玉水 《悼死...
1994年12月5日必须让人们感觉得出,在一幅画的背后站着一个非常热爱自己工作的人。没有这种热爱,人们便会对任何事物都熟视无睹、麻木不仁。
1994年12月1日把《1937》部分全部展开,再看一看,调整一下,最后再盖上几十方印,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作品完成产生的愉快感,不是愉快感,因为从定稿之后,长期的制作过程早已没有了愉快可言。不过昨天确实有那么几分钟,周身有某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可惜的是这种感觉消失得太快了,进而马上被新的构思下一件、下一步所要创作的作品所取代。作品一旦产生,就不愿多看他一眼,即使是就坐在它的面前。脑子里全...
1994年11月23日今天非常高兴地接待了北京来的客人——中国艺术研究院美研所所长邓福星先生。五楼,我的画室。邓先生吃惊的看着墙上的素描稿和地下的正稿,对我说:“有些作品的创作是展示了一种瞬间的才气而有些则是表现了一种毅力、一种精神,而这类作品近些年太少了。“他为我能走到现在而高兴——在中国美术馆展厅中还极少出现过这样有力度的作品。同时还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建议。中国画如同中国民乐,它的局限性使...
蔡玉水 《1911——悼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中华百年祭之二 宣纸、水墨 150cmx1500cm 1994年蔡玉水 《1911——悼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中华百年祭之二 宣纸、水墨 150cmx1500cm 1994年